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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了有些日子,陆飖歌从昨日清醒后就没有再发热,也能勉强撑起身子,却还是手脚发软。
躺久了,脊背和屁股都疼。
虽能起身,也不敢乱动,一动,心口处的疼痛还能忍受,五脏六腑好似移位一样,总让她觉得自己一张嘴,她的心肝脾肺肾就能从嗓子眼吐出来一般。
躺得实在难受,她只能轻轻地挪了挪身体换个姿势,让自己勉强舒服一些
心口那里有个泛红发肿的圆洞,陆飖歌仔细研究过,伤口不算深,连骨头都没有伤及。
之所以她一直躺着不能起身,可能是被当场箭羽撞击的力道太大,到底还是伤及了内脏。
这两日她醒来,细细思索之前的梦。
她可以肯定,那并不是梦,定是她亲身经历过的,却因为两个记忆冲突,变得模糊起来。
通过她的梦,和陆全说的消息,陆飖歌对所有事情有了个大致的了解。
小姑娘出生不错,家里极其有钱。
陆家出事的那一日,娘带着两个哥哥去了舅家。
原本要跟着一起去的小姑娘因为受凉,就被留在了家中。
官府来剿匪的时候,小姑娘爹领着家里的一众家丁护院拼力反抗,最后死在乱箭之下。
陆家偌大的庄园也被一把火烧的干干净净,只剩下残檐断壁,再不复往日的繁荣。
陆飖歌思来想去,总觉得这件事疑点重重。
为什么,这么有钱的陆家要通匪。
陆家在当地是土著,从陆远山爷爷辈开始就是独子单传,到了陆远山,更是连姐妹都没有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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