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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通了一切之后,秦近扬更加理解了朝廷争斗的无奈和卑鄙。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别人的目标如果只是拖延时间,那仅仅只需要一个莫须有的诬告,就能万事大吉。
造谣一张嘴,辟谣跑断腿。
事后副院长即便是证明了自己的清白,可闫竟原不过是一句负荆请罪而已,再道个歉,轻飘飘就没事了。
再严重一些,闫竟原大不过去找个替死鬼,声称自己被蛊惑,由于太担忧皇朝安慰,便不小心诬告副院长,再把替死鬼按诬告罪杀了。
皇帝不可能真正去惩罚闫竟原,因为闫竟原对朝廷有用。
副院长哪怕再不服气,也只能吃哑巴亏。
秦近扬很想去帮帮副院长,可再仔细一想,自己算那根葱,屁都帮不上。
还是太弱小。
在秦近扬身后,还有几个年轻人在悄悄议论。
……
“房副院长居然会勾结叛军?这怎么可能,房国公可是开国元老,先先帝的结拜兄弟,就连当今圣上都得称呼一声干爷爷,完全没道理啊。”
“呵呵,勾结叛军?你还是肤浅!这种罪名,信了你就是傻子!其实和叛军无关,根源是太丹院和散医盟的恩怨。房副院长确实吃里扒外了,但却不是叛军,而是散医盟……你们看天网司那群鹰犬,他们虽然封锁着院长,但出工不出力,明显是在磨洋工。”
“太丹院和散医盟?什么恩怨?房院长为什么吃里扒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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