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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民党,就在这样的情况下,成立了。
具有偶然性,也有必然性。
仓促中,又显得有条不紊。
章楶,李光,章綡,章縡,以及王远,都在那张契约上签写自己的名字。
这张誓约书,就是一张行走的催命符,只要传出去,就一定会招来杀身之祸。
但是,这些人,没有任何一个人惧怕。
朱冲瞧着童贯,说道:“童供奉,你,如何说?”
童贯的后背早已湿透了,他躬身说道:“洒家一个残缺之人,这国家大事,就不参与了。”
对于童贯的选择,众人无不鄙视,但是,也没有人呵斥,教训。
因为,不管在什么时候,这宦官,都是不允许参政的。
朱冲也能理解,也不怕他告密。
要是死罪的话,这间屋子里,就算是一颗鸡蛋,都要被摇散黄。
若不是死罪,那这童贯告密,可就惨了。
他十分清楚,这朱冲有多少手段,能弄死他。
就比如那桌子的监军腰牌,没有人能比童贯知道,这块腰牌到底有多大的权利。
眼下,这大宋,是最好的大宋,政治极为宽松,这党争,也是公然的党争,结党营私,也是公然而为。
是以,朱冲才敢在这里创建自己的政党。
否则,朱冲绝对不会拿自己的身家性命去冒险的。
这里的人,之所以同意与朱冲成立政党,也是因为,结党,并不是死罪。
之前让他们畏惧的,抗拒的,是造反。
只要不造反,他们这些文臣武将们,倒是乐意出现新的政治气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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