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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在此时,一枚飞蝗石打在桌案弹将起来,径直砸在那童子额头。童子惨叫一声,捂着额头身形摇晃。
无极叟赶忙调转伞面,将后续暗器遮挡下来,这才腾出空来查看弟子情形。
“可还好?”
那童子松开额头,顿时露出好大一个包,苦着脸叫屈:“师父,疼啊。”
无极叟板着脸道:“行走江湖怎能分神?此一遭给你个教训。”
童子不忿反驳道:“师父还说我?你老人家不也没拦住嘛?”
“胡说八道,老道怎会拦不住?老道是看出要不了你这童子的性命,这才没拦下。”
薛振鍔不理会师徒二人斗嘴,只抄手将掉落桌案的飞蝗石拿在掌中。那飞蝗石指肚宽,寸许长,远看好似飞蝗,故名唤飞蝗石。但见其一端打磨锋利,心道这童子运气好,若碰着锋利这端,只怕便要头破血流。
这般一打岔,薛振鍔方才的笑谈便岔将过去。无极叟无意说古,眼看场中缠斗凶险,暗器漫天飞舞,当即擎着伞面四下遮挡。
薛振鍔留心扫了眼,那伞面竟是贴片拼成,外覆厚厚一层油泥,也不知是何物。
待要出言问询,便见无极叟神色提防,薛振鍔便笑了笑,自行回了方才的桌案。
呼喝声中,莽金刚又是一声闷哼,挥舞板斧退出圈外,咬牙从肩甲抽下一柄柳叶飞镖,怒吼道:“入娘的杨玉香,再敢招惹洒家,洒家便豁出去先取了你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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