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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张虽然被撕碎了，还是能勉强辨别上面写的内容。

林羽将视线从手中的废纸移开，面色复杂的看向屋内的苏可儿。

这纸上不是别的东西，正是苏可儿先前推演的功法。

毫无疑问，这其中有着苏可儿不少的心血，她竟然将这些东西全部丢掉，甚至撕个粉碎。

林羽再次悄悄抬头朝着屋内看去，苏可儿正将双臂盘在桌上，将脸埋在其中。

隐约之间，还能看到苏可儿的肩膀在轻微的颤抖。

看到这一幕，林羽有些傻眼了，这么一个横推万古的大帝，竟然……

竟然在哭？！

林羽揉了揉眼睛，生怕自己看错了。

他又看了一遍以后，这才确定，苏可儿真的哭了！

这让林羽有种不真实的感觉，梦境之中的苏可儿，那可是横扫一切的末法大帝。

陡然看到她这么软弱的一幕，林羽很担心他能不能活着走出这院子。

好在林羽反应过来，这可是在现实世界，苏可儿未来再强，那也跟现在没有关系。

扪心自问，林羽觉得自己不是什么传统意义的好人。

如果不认识苏可儿，或者苏可儿在听到他说出逆转真气的时候有所犹豫，又或者没看到苏可儿哭泣的样子。

林羽觉得他都能毫无心理压力的学着苏可儿的功法，最少自己也给了她一份。

可是当看到苏可儿那副迷茫无助的样子，林羽犹豫了。

原来没心没肺也是一件这么困难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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