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伏垣自十六岁开始，便学圣人法，修圣人剑！”凝视着江枫，伏垣缓缓说道，他并未生气，神态极为认真。

“是吗？”

江枫轻笑一声，神态也是有着罕见的认真，面向伏垣说道：“可惜你终非剑修，任由你在剑道一道再如何天赋异禀，也注定是杂而不精！”

“我这一剑，曾与圣人法相相感应！”伏垣说道，

“嗯？”

江枫脸色微变，而在这一刻，包括虚庆之，包括夏堂东所有人在内，各自的脸色都是变了。

四大古来有之家族中，每一个家族，都是有着一尊圣人法相！

但凡能够与圣人法相相感应之辈，无一不是那不世出的天才，譬如历代以来的神子神女。

实际上，神子之所以是神子，神女之所以是神女，其中一个至关重要的环节，就是观圣人法相，心有共鸣。

伏垣说他那一剑与圣人法相相感应，这赫然是表示，他有神子之姿，正因如此，如何不会令人心头震动。

要知道，即便是虚庆之和夏堂东，都远远无法与圣人法相共鸣。

“我曾在圣人法相之前，枯坐二十载！”虚庆之在心中说道。

“我曾在圣人法相之前，悟道十五年！”同一时间，夏堂东也是在心中说道。

二者颇为默契的相视一眼，都是能够自对方的眼中，解读出那一份浓浓的震悸之色。

……

二者被誉为虚家之内，最为接近神女的存在，更比其他人要清楚，感应圣人法相，意味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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