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我有条件。”斯瓦洛格压低了声音，从嗓子深处滚出来一句话：“你要杀了柳德米娜。”

任侠对这句话并不感到意外：“你还真想让柳德米娜去死。”

“我的条件不只是让你杀了柳德米娜，而且必须让外界明白，我与柳德米娜之死无关。”斯瓦洛格嘿嘿一笑：“换句话说，要让所有人知道，是你杀了柳德米娜，而不是我。”

“你烧掉宫清山酒店的时候，我就已经猜到了，其实你想让柳德米娜去死。但如果你真的想要干掉柳德米娜，按说有很多机会，为什么要让我来动手？”任侠不需要斯瓦洛格回答，已经找到答案：“这才是真正的借刀杀人，如果你亲自杀了柳德米娜，会让你在黑手党内部地位受损。”

“没错。”斯瓦洛格哈哈一笑：“所以，我不能杀那个该死的女人，只能让你来动手了。”

“你不怕我把这些说出去？”

“说给谁听？”斯瓦洛格满不在乎的说道：“我对你有过足够的调查，你跟罗刹的政界、商界和黑BANG没有任何联系，甚至你都不会说俄语，就算你想要出卖我，也没有机会不是吗。”

任侠无奈的一笑：“好像还真是这么一回事儿。”

“没错，我是要让你背黑锅，让所有人知道，是你杀了柳德米娜。可那又怎样？”斯瓦洛格掏出一根雪茄，递给了任侠：“跟我合作会让你赚很多钱的！”

任侠没去接斯瓦洛格的雪茄：“那个美丽的女毛子，要是就这么死了，还真挺可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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