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员见张牧在生气，可不敢多说。她知道，能来凯旋门吃饭的人，任何一个人身份都不简单，惹不起的。

张牧径直追了上去，回头望一眼在台阶上坐着的杨兔和杨霜。

杨霜哭了。

以往的她，不知道有多坚强，今天却哭得很伤心。

回国的时候，杨霜在父亲手里接过来杨家在江南市的产业，信誓旦旦要将杨家在江南市的地位，提到制高点。可现在，杨霜清醒了，像是被社会狠狠的抽了一巴掌。

一个企业的成长，远远没有老师和课本上讲的那么简单。

杨霜甚至，觉得杨二叔说得是多么的对。没有了陈家，杨家什么都不是……她杨霜一个女人，就应该学会对男人低头。

“姐姐，纸，我帮你擦擦。”杨兔拿出来心心相印手帕纸，跺跺脚，又气又恨差点跟着也哭了：“有什么了不起的，大不了我们就走司法程序告他们！”

“难道这个世界，还没有王法了不成？”

杨霜依旧没说话。

王法要有用的话，很多事情就简单多了。

在来之前，杨霜咨询过好几个律师。

没有办法，她们被龙家吃得死死的。且不说，龙家退款法律是许可的，就算法律不许可，龙家的后台也可以让他变得许可。

慌张之下，杨霜最先不是和杨兔说话，也不是联系杨家，甚至是想办法怎么才能从龙少手里拿回来杨家的地，而是……打开了手机。

看到短信上没有回复，杨霜的心失落到了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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