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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丽儿点点头，反问道：“忌廉先生，如果是的话，你想要做什么？如果不是的话，你又想要做什么？”

忌廉呼出一口气，显得略微有些沮丧。他轻轻摇了摇头，说道：“我……不知道我要做什么。如果男爵阁下承认了，我们人鱼之歌接下来就是被皇室所掌控，那我其实也没有任何办法。我只是……我只是想知道，我究竟在为谁卖命。如果是以前的艾罗会长的话，那么哪怕豁出这条性命不要，我也会为艾罗会长，为人鱼之歌拼尽一切。但是现在，如果说我其实是在为皇室卖命的话……我可能……可能就……”

起司哼了一声，说道：“怎么？你对你们人类的皇帝没什么好感吗？”

忌廉抓了抓后脑勺：“也不是没有什么好感，应该说没有什么感觉。我是一个街头混混出身，虽然一直以来那些有钱人，有身份地位的人都在说要尊重皇室，皇室为我们带来了来之不易的和平和食物。但是说实话，我并没有感觉到皇室给我带来了什么。”

“我小时候生活的那条街道一直都是那么的混乱不堪，当地的镇长收受贿赂，和强盗团勾结，向着镇民们加收各种各样的赋税。一些小领主之间彼此之间还会为了一些地盘而互相攻击，互相争夺，甚至还会彼此之间进行投毒暗杀。”

“在我有限的生命里，我也是一直到进入了人鱼之歌之后才发现自己真的可以发挥很大的作用。大伙儿一起努力做成一件事情是一件多么美好的事情。所以我希望能够知道，这些让我快乐的事情究竟是皇室带给我的，还是以前的艾罗会长带给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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