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忆，你有没有心？”看进顾忆的眼底，容远红着眼睛问。

顾忆身子僵住，看着容远的双眸，一时半会儿不知道该说什么。

她想说，心是有的。

一个人没有心，还怎么活着？怎么呼吸？

可是，张了嘴，又闭上了。

因为她说不出来。

她明白，容远那句话另有其它意思。

顾忆沉默不解释，容远突然想笑。

他以为之前的不回应是打击了，现在才知道，她回应之后的沉默不语才是最大的打击。

“你爱我吗？”

容远还是不甘心的问。

顾忆动了动身子，这样被压着很难受。

却不想，动一动的她猛然发现某一处有一个东西跳跃了两下。

顾忆：“……”

疑惑的垂眸，却只能看到容远的胸膛。

抬头，她看着他认真的提议，“你能不能把你的东西挪开？他硌着我不舒服。”

有东西的容远：“……”

系统里的扒一扒：“……”

扒一扒捂脸，乌有老道教了她修道，却没有教她人情世故。所以导致她才这么天真的不知道那个‘东西’是什么。

容远是尴尬的，特别是看着她无辜清冷的双眸，那尴尬是翻倍的。

他也没想到她不过是轻轻一动，那个‘东西’就突然抬头了。

刚刚还挺忧伤气氛的被这突发意外整得只剩下迷之尴尬。

容远突然一个弹跳，转身背对顾忆，结结巴巴的解释，“那个……不是东西……”

低头，对上抬头的‘东西’，容远面色发红，尴尬的只想落荒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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