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小丑就这样被蝙蝠侠如此轻松地解决掉了？”

第二天一早，奥斯瓦尔德依旧带着李云枫，前往了典狱长的办公室，一边喝酒一边聊天。

“以我对小丑的理解，他每次从阿卡姆疯人院里跑出来，都会进行诸如毁灭城市之类的大计划，而这一次，他竟然什么计划都没有，就被蝙蝠侠打倒了！”

奥斯瓦尔德从典狱长那里得知小丑被抓的消息，不由得摇头叹道：“早知道是这样，我就呆在自己家里了，根本就不会来蹲什么监狱！”

说话间，奥斯瓦尔德看向了坐在一旁的李云枫，说道：“不过还好，我也算没白来，至少认识了一个新朋友。”

“嗯，是的，奥斯瓦尔德先生。”

典狱长陪着笑，补充道：“我还从警察局里的好哥们那里听说，小丑在遇见蝙蝠侠的时候，并没有反抗，而是选择了自杀。”

“啥？自……咳咳咳！”

刚巧酒喝到一半的奥斯瓦尔德，差点呛到，咳嗽了好几下才缓了过来，接着说道：“小丑疯了吗？这个家伙会自杀？”

典狱长只得说道：“嗯，奥斯瓦尔德先生，小丑本来就是疯子。”

“啊，也是，这货就是疯子。”

奥斯瓦尔德也跟着点了点头。

看着他们的对话，李云枫一直安静地坐在一旁，毕竟他不是哥谭人，甚至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所以只是大概知道小丑是个坏蛋，并不明白这些话到底意味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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