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觉得刚才那情况有些尴尬。

顾惜嗯了一下，一只手把花夹在腋下，跟着厉北笙慢慢的超前面走。

可能是环境太好，也可能是心情不错，厉北笙居然开口说了别的事情，“我很小的时候，其实晚上吃过饭，也会这么在外边走走，那时候我妈……”

他一下子停了下来，微微垂头摸了摸鼻子，像是知道自己说错话了一样。

顾惜侧头看着厉北笙，想起厉家大夫人那不理红尘俗事的样子，也有些明白，这个话题其实并不好。

顾惜咳了两下，开口把话题转到自己这边，“我小时候吃了饭，也是四处晃荡，那时候家里佣人看不住我，我爸妈很忙，我哥又不爱带着我玩，我只能自己出去找乐子。”

顾惜笑呵呵的，“一个女孩子出去，难保不会被人欺负，我呢，又不想吃亏，所以打不过也打，实在打不过，我还有一张嘴，我就骂，什么难听骂什么。”

顾惜理了理头发，“名声不好，总比实质性的吃亏要好的多。”

厉北笙看着顾惜，眼神慢慢的柔和，顾惜也没藏着掖着，还说了一些从前和那些千金小姐的矛盾。

她说她最看不上那些在人前柔弱，背地里干坏事的女人，要干坏事，就有那个勇气，在人前也敢承认。

她其实说的是白静乔，不过没敢说的太明显，只能把一些千金小姐做引子。

厉北笙点点头，“其实呢，女孩子直爽一点，也会比较讨人喜欢的，不是所有人都喜欢柔弱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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