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尔摩斯晃着杯子里的红酒,“这位先生拿刀的姿势表明他是学医的人,身上明显有军人的风度,那就清楚了,他是一位军医,脸晒成黑色的,但是本身的皮肤并不黑,关节处白着呢,因此他在热带的地方待过一段时间,再看他的气色并不是很好,面容枯槁,显然有伤,伤在左臂,因为他的左臂看起来有点僵硬,那么问题来了,在热带的什么地方能让一位军医负伤呢,这不用说,只有阿富汗了呗。”
“无懈可击的推论,看来这轮打赌我只能认输了。”张恒道。
“别这么着急放弃,”福尔摩斯道,“如果你能赢下这个赌局的话我就把之前整理的那些剪报案件都拿给你看,你有什么不懂的也可以随时来问我。”
“这话当真吗?”张恒扬了扬眉毛,有些意动。
“没错,”福尔摩斯道,“但如果你输了的话……唔,有空帮我一起做做实验就好。”
“一言为定,”张恒没有转身,直接开口道,“他的名字叫“约翰·H·华生,毕业于伦敦大学国王学院,曾在第六十六步兵旅任职。”
“…………”福尔摩斯瞠目结舌,“你蒙的?什么都没看怎么猜出来的,你不要骗我,我可是恰好认识他对面桌的人。”
张恒做了个请的手势。
福尔摩斯被勾起了好奇心,放下了手中的酒杯,起身走到了军医那一桌前,片刻后他重新回到座位上。
“太不可思议了,我问了那位华生先生,他说和你并不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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