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承厌仍旧是一身漆黑如夜的墨色长衫,外披着一件同色软毛披风,黑发黑瞳,身材高大,自巷子口缓缓走来,令人看着心惊肉跳。
花蝉衣一惊,连忙准备回屋关上门。
她如今只想将同顾承厌之间那点藕断丝连断干净,而且不止为何,心下有股说不出的心虚在,只想快些缩回屋子里,半分不想见他。然而还不待她关上门,只见一道黑影闪了过来,一掌将她这木门拍烂了。
花蝉衣大惊,心说她昔日那般刻苦的习武,也没有这把子力气,她这门可是实木的!拿斧头劈都没这么快啊!
花蝉衣还未来得及怒斥他,便被人一把揽在怀里,腾空转了两圈儿,被人重重按在了墙上。
“嘶……”后背猛的磕在墙头上传来的痛意令花蝉衣倒吸了口凉气。
花蝉衣六神归位后,猛的嗅到一股浓烈的酒味,正是白日在酒楼喝的桑落酒,这酒味道不算太重,和民间二钱银子一大壶的烧刀子根本比不得,然而顾承厌此时身上味儿这么大,保不齐喝了多少。
凭顾承厌的酒量,一壶根本醉不了。
那酒楼的掌柜今日怕是要发家了!抓到了个冤大头宰。
花蝉衣蹙眉看着眼前的败家子:“将军就算要替四殿下庆贺,也不必喝成这样,四殿下没送您回府么,您来我这儿做什么?”
顾承厌没答话,只是面色阴沉的看着花蝉衣,花蝉衣被他阴冷目光看的一阵心惊肉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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