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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蝉衣如今秉承的准则很简单,那就是说她可以,说师傅不行!
好在顾承厌在她面前从来有一说一,花蝉衣自己也清楚顾承厌这话没有其他意思,她确实在师傅那其实也学不到更多了。
花蝉衣想了想:“尽管如此,往日学的东西也不好凭白荒废了,晚间还是要多多温习的,说不定还能学到些新东西。”
花蝉衣已经尽可能的不骗顾承厌了,她每晚确实是在努力学些新的东西,只不过,是和白术学罢了。
若非白术身份不能暴露,花蝉衣真不忍心一直瞒着顾承厌,他日只要能找到机会,花蝉衣定会同他全盘托出。
顾承厌顿了顿,似乎用鼻音不满的嗯了声,便不再答话了。
花蝉衣莫名就有些心虚,伸出手来抱住了他,没在多言。
关于花铜柱的死,官府很快便从花家人口中审问出是怎么回事儿了。
花家人嘴硬也只限于没人收拾他们的时候,官府一说准备上刑,这几个怂包便不打自招了。
衙役找到花蝉衣时,花蝉衣正跟着路郎中给一户贫苦的人家看病,衙役将结果告诉了花蝉衣,果然是李桂芬动的手。
花家人将李桂芬如何瞒着花铜柱给赵太医生了个儿子,之后被花家以此讹上,多次前去赵府讨要银钱,这次花铜柱私自去了,被忍无可忍的李桂芬以此杀害。
花蝉衣闻言,神色很淡,心下除了觉得有些好笑外,再无波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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