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然还能是什么？”纪城尘也似在赌气，目光直视着他，并无半分心虚，她不觉得自己有对不起他的地方。

君卿颜将怒气压下，从桌后走了出来，径直走到她面前，盯着她的眼睛，她的眼睛很漂亮，像一汪清潭，但是，再无以前的波澜与迷恋。

“朕还比不上那个山贼？”君卿颜眯着眼睛，是在质疑，也是询问。

纪城尘拧着眉头，沉默。

“皇上为什么要和他比？不是自降身价吗？”

这话真打脸，还让人无法生气，君卿颜一时语塞。

纪城尘正色道，“这擂台赛是皇上办的，规则也是皇上定的，不管最后胜出的人是什么身份，都是我的夫君，皇上当初担心的是我不愿意，现在我愿意了，为什么皇上还是不高兴？”

君卿颜，你到底想怎么样？你不要我，还不让我嫁给别人？

“朕……”君卿颜理亏了，他焦虑又无奈，这些年，他的眼里从来没有她的存在，但他知道，她的心里只有他，原来，他一直在享受着这份被人暗恋的感觉，却不肯为她付出半分。

不用付出，还能得到关注与崇拜，是很骄傲的一件事，以前，他从来没有想过，若是有一天，她不再爱他，他会不会失落，会不会难受？不去想是因为，他笃定她这辈子都不可能爱上除他以外的男人！

这种自信，让他轻视她，无视她，对她的付出视而不见，直到现在他才发现，不知不觉，她在他的心里是有份量的，他竟然接受不了这个女人爱上别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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