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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袍男子转而是笑着言语道:“反正我与你们刘卜焘算是个朋友,最少也是半个的那种。”
鹿割儿抬起头,眸光坚定,问出了那个深埋自己心底之下的那个问题:“值得吗?”
黑袍男子抬起头,眸光相向便是极远极远的远方所在,嘴角边轻声念叨:“值得吗,值得吗。”
如此般反反复复。
这是鹿割儿一直都弄不明白的一桩事,他们这些个受困于神人遗址之中的人,和黑袍男子所代表着的那方不知名势力,在这近万年之间便是在坐着好像是没有半丁点意义的争斗,而争斗双方更是能清晰的明白,双方都不会是死亡,因为就算是死了,那个姓刘的也能让他们活过来,如此反复,一个千年又千年。
他们便是犹若规矩一般在履行这些个死板规矩。
黑袍男子低下了头看着模样惨淡的鹿割儿,笑颜面庞依旧不变的轻声言语道:“其实并没有什么值得不值得的,只不过就是因为你在这,我也在这,而我们双方恰巧又不能同时共进一步或者而言同时共退一步,便就是如今这般情况了。”
褒栾鸢陡然插嘴道:“为什么不杀我们?”
声音之中微微沙哑,像是一句她褒栾鸢瘪了极久的话。
黑袍男子摇摇头,笑着道:“支撑屋顶的四根房梁柱子,少了一根谁都不会是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般情况,所以还是一直就这样保持着好了,而且像是这样一直保持岂不是更好,其实也不是不杀你,只不过救赎因为不论是我还是我的那半个朋友都无法去接受承担这变故之中的一些变化罢了,对于我们而言,一切都是不变才是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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