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继续喃呢:”你浑身是火,不顾一切,勇敢顽强,在操起刀的伪外表下你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小孩子。因为你不同于我认识的其它,你迷住了我,却又惹我生气,逼得我发疯,我爱她如此铭刻于心,从我第一眼见到你,这就是一种病。我的怕你,你是一个没有心肝、自私自利的人,就像哭着要玩具的小孩子,一旦拿到手后,便又顺手摔坏。你想要笑就笑吧,但我一直照顾着你,宠爱着你,你要什么都给你,可是你总是惹我生气。”然后那绵堂又忧心仲仲的噫语,“你是我的毒液。”
那绵堂噫语中叨叨絮絮,那声声竟带着祈求,只让人听到心酸。而那绵堂说完这些话后,便再也撑不住,昏昏沉沉地睡着了,任由宋达出声唤他,他也什么都听不清楚了。
阿五驴和油四鸡显然不太懂儿女情长,难为情到旁边蹲点,贺柯山脸无表情的继续操作他的手术流程,宋达有些暗然的望着眼前这位生死兄弟。
最后洗胃快两个小时后,贺柯山宣布:“教头,幸好那爷身子底子强,自己及时催呕。他现在需要休息,无无大问题。”
宋达轻了一口气,叫上俩货:“此事一定要守口如瓶。”
阿五驴和油四鸡又点头如捣蒜。
那绵堂猛然清醒,像回光发照的充沛,粗吼着声音:“帮帮我——。”
“你——用得这样喝吗?”
那绵堂神志不清挣扎着,摸着火烧火燎的肚子,却仍用他粗哑的声音冲大家咆哮:“不帮忙就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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