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奇怪呢？“你的意思是，我原来很丑吗？”

“不是，原来你是未经雕琢的玉石，只有我这双慧眼才能看出来，现在你已经慢慢露出光华了。”年华恭维得严丝合缝。

余笙忍不住笑了，“你好像变得越来越会说话了，是不是在学校被人影响了？”

“没有。”年华很认真地摇摇头，“只能我去影响别人，别人不会影响我的。”

经过这么久，余笙比以前丰润了一些，不像刚见面时的小排骨样子了，脸上也有肉了，笑起来的时候，还有两个小酒窝，可爱得很。

“小鱼干……”

“我抗议！”余笙打断了他的话，“你怎么还能这样称呼我？小鱼干太不好听了，你也给我换一个！”

年华微微眯起眸子，墨色的眼瞳里映着她气鼓鼓的小模样，“换一个？你确定？”

“嗯！总之不能叫小鱼干了！听着就像被风干的鱼，很可怜的感觉。”

年华沉吟着，似乎在思考该换什么称呼才好。

余笙忽然又想起一件事，“对了，你临走前为什么要给我写信？有什么话不能当面说吗？还有啊……你信上说，等再见面的时候，无论我想听什么，你都会当面说，这话算数吗？”

“算数，”年华回答得很干脆。“那你想听什么？”

在他看来，做男人，就是要说话算话，并且要敢说敢做，对她更是。

“嗯……”余笙又有些犹豫了，觉得自己白活了这么多年，有些话还是不好意思说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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