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担心,只是没法子,谁叫我家哥哥心怀天下。”
“小点声,傻丫头。”平理严肃起来,“再不许说出口,听话。”
慧之忙用双手挡着嘴,小声道:“我再也不说。”
此时门外传来母亲不耐烦的催促:“你们两个,怎么都不出来了,天天吃顿饭要三请四催,你们就不能叫我少操心?”
兄妹俩相视一笑,平理闯出去:“您别嚷嚷,吵醒了平珍,又该哭得我头疼。”
夜色袭来,热闹了两天的公爵府终于恢复了几分宁静,扶意躺在丈夫怀里,听他讲述今天发生的一切。
祝镕说:“我可能会领兵去打赞西人,若真是如此,你在京城不要惶恐担忧,我必定全须全尾地归来。”
扶意心里不舍,但深知丈夫不愿一辈子只给皇帝当侍卫,他和开疆从小的愿望,就是保家卫国、征战沙场,便是道:“打赞西,事不宜迟,那是快要出发了吗?”
祝镕轻声道:“我今天,故意在我爹面前提了这件事,他一定会有算计。”
扶意仔细想了想,抬头看向丈夫,但祝镕只是亲了他一口,要说的话,点到即止。
果然,隔天一清早,祝承乾没等儿子一同上朝,就提前离家,入宫后未去朝房等待上朝,而是命内侍通报,径直入了内宫。
自从项圻归来后,嘉盛帝不再固定住在大殿或中宫,每晚在不同的寝殿住下,连皇后都一时半刻不知他身在何处。
但即便如此,嘉盛帝依然睡不好,疲倦不堪的人见到祝承乾,低沉地问:“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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