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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旧是日上三竿,李清河打着哈欠下了床,穿好自己的破单衣,揉了揉眼睛,发现看东西有点模糊。
心想也是,自己连油灯蜡烛都点不起,只能借着月光读书,眼睛能好才怪呢。
没多在意,从土炕上扣出块土砖,露出了一个黑黝黝的洞口,里面有一个普通的石盒。
将那几页笔记放了进去,然后盖好,留着以后忘了再看,也没打算还回去,就算还回去了,下场也不过是厕纸而已。
李长安不仅家里有钱,过目不忘,过耳不失也是他经常吹嘘的本事,有时候他会背着酒楼掌柜的,跑到几十里外的城里听书,一听就是一天。
然后再跑回酒楼,一字不差的原封说出来,当然,因为只听了一天,所以有些不知道的地方他就喜欢信口胡诌,常常昨天某个人物被他说死了,过两天就莫名活了过来。
村里喜欢去酒楼听书的都是大字不识的农户,也没人在意,就图听个热闹。
再加上他每次都手脚并用,李清河总觉得他不是在说书,是在耍猴。
塞好了土砖,李清河走到院子里,跳下了水井。
他家的水井很以窄,以至于他可以用手脚扒住井壁,慢慢的下去。
井壁很滑,但在他的手下却仿佛长了倒钩,将身体拖得稳稳的,他想也许这是除了刨地,自己唯一拿的出手的手艺了吧。
大约下滑了一半深度,李清河感觉到呼吸有些困难,随后停下开始摩挲井壁,最终扣出了一块青砖,又拿出了一个石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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