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借口。”薄云岫轻叹,“子不教,父之过,我未曾尽过一个父亲的教养之责,但我希望有生之年还能给予弥补。”
尽管错过了孩子的成长,再多的弥补亦是无济于事,但……做,总比不做要好!
“走吧!”沈木兮转身,“我不想跟孩子说再见。”
再见,是再也不见,还是很快就能再见?
谁也不知道。
还是,别说了。
翻身上马的那一瞬,沈木兮没有回头,只是将脊背挺得笔直。
薄云岫策马与她并肩,“抱着,能活着回来的心。”
一咬牙,沈木兮策马而去。
马声嘶鸣,沈郅站在房门口,眼眶红得厉害,如同母亲离去时那般,腰杆挺得笔直。
“沈郅!”薄钰快速掰下沈郅的手,“你的手指尖都出血了,别抠着了!”
指尖抠着门框,已然出血,沈郅却浑然未觉,他知道那一阵阵马鸣代表着什么,分离未必是好事,是为了来日永久的不相离。
可,也得能活着回来才行!
“沈郅,你怎么了?”薄钰拽着沈郅回到屋内,取了膏药给他上药,“姑姑是去守陵,你莫要太难过,若是想得慌,就去找她,又或者给她写信。沈郅,你还有我!”
沈郅红着眼眶看他,“还好,还有你!”
阿落站在府门口,望着主子扬尘远去,想起了当年的情景。比起昔年,似乎是好多了,昔年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如今是真正的送别。
“主子,您可一定要回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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