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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毅凝神屏息，精神力从识海中汹涌而出，不满他身边的每一个角落，李毅可以清楚的看见，自己的意识外壳在精神力涌出的瞬间裂了开来，一条条粗大的缝隙出现在厚实的意识外壳之上，精神力的涌出，带出了点点碎屑。

意识的碎屑？李毅皱起了眉头，无论是什么样的情况，意识出现了损害都不是一件好事，那些意识碎屑是李毅最为担心的――要是因为这一丁点的损伤就让自己变成了疯子，那才叫倒霉呢！

可是李毅也没有办法，总不能这辈子不用精神力吧？自从精神力从意识中产生一来，就只有这么一个法子能够让精神力涌出体外，别无他法。

倒是那些意识碎屑……李毅眯起眼睛数了数，原本这些碎屑的数目本来就不是很多，混合着精神力来到了外面，只是这些闪烁着点点金光的小颗粒并不是那么的老师，它们可不听李毅的指挥，自顾自的开始绕着李毅的身边做逆时针旋转。

而且，数目竟然隐隐有了一些增多的迹象……不，不是它们自己增多，而是在外面竟然还有很多意识碎屑的存在？！

李毅有些惊慌了，这些意识碎屑的数目不小，按照在新城的时候老师给他讲的理论，一旦人的意识受到的损伤达到了一定的程度，这个人非死即疯！

这么多数量的意识碎屑，自己意识所受的伤一定不小！

不过很快李毅便恢复了冷静，自己现在什么事情都没有，还什么意识受伤，那个教书的老头一定只是个理论派，信他还不如信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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