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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柳不闻和雁山两人坐回了万事屋内时，才隐约发现哪里有些不对劲。

柳不闻“我们既然是乔装去了春杏楼，那为什么又要报出自己是万事屋的名号了？”

雁山这下也才反应过来，好像乔装过去是有些没有必要的。万事屋内已经是一片灰尘无人清扫，雁山爱干净的习惯最近不知怎么着了，也开始慢慢变得有些懒散，灰尘铺天盖地只让人觉得这里应该是许久没有很好的经营了。

上楼一看柳不闻的茶器，与其说是什么在晒茶叶，不如直接说这就是没人管来的恰当。茶渍已经和茶杯融为了一体，就怕一碰扬起的尘埃呛得人眼泪直流。

柳不闻拿了一杯子，仔细地看里面的纹路，染上茶渍的颜色已经暗了一些。雁山看到了没有多少的感觉，只觉得是杯子又脏了一些。

雁山“看样子是要清洗了吧，茶杯都已经这么脏了，还能用吗？”

柳不闻“就是这样才有意义，茶杯刚出来的时候，不过就是一个新生儿的模样，经过茶的磨洗之后，终于才成了现在这模样。”

雁山“人不都是期望回到过去的么？念旧，希望是干干净净的样子，清清白白地面对这个世界吧。”

柳不闻“不过也不完全是，经过岁月的沉淀之后，很多东西才显得有价值吧。”

两人并没有继续争执下去，推杯换盏开始喝起了茶。柳不闻给了雁山一盏新的，自己则是用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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