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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知道我们两家的恩怨，就不要乱说话。沈少白，连叶老爷子都不敢对我们，你就知道他心里有多么愧疚！”言靖理所当然。

“嗤，欠你们的？”

这下，沈少白真的不忍了。他笑了出声，“他欠你们什么？就算是言老爷子救了他，这么多年了，他还的还不够吗？”

“当然不够！”言靖道，“一直还到他死，都不够。”

言老爷子曾经说过，如果可以重来，他一定不会救叶老爷子。

他宁愿叶老爷子就死在那个荒无人烟的地方，然后就好了，叶老爷子所有的东西都是他的，军功、战绩、以及他现在人人敬仰的地位，都是他的！

他就不应该救，他应该让叶老爷子去死。

他死了，都无法弥补这辈子言家被叶家压着的憋屈！

沈少白就等着他的话呢，他笑了一声，“不够，确实。一条人命怎么偿还都不算多……”

言靖听他赞成自己，脸色缓和一些。他等着沈少白认错呢……

岂料，他说：“但你又知不知道，除了言老爷子救过叶老爷子之外，他还被叶老爷子救过呢？而且还不止一次！”

言靖震惊，“不可能。”

在言老爷子口中，叶老爷子就是一个无用的文弱书生，上了战场就腿软。这样的人，怎么会救过他呢？

言靖不相信，“不可能，我不相信！”

“信不信，你自己去查一下不就知道了？”因为言家一直对付叶家的事，沈少白曾经去走访过两人的战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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