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问珍珠:“母亲以前与你还说了什么?”
珍珠用帕子擦着眼泪回道:“老夫人说若是她病了瑚少爷却还没回来,就暂时不要告诉他,她会好的……”
“可是母亲,”张氏跪在婆婆窗前,哀伤道:“若是您有个什么,瑚儿这心里一辈子都过不往啊!”
张芮想说她的病过一阵儿就会好的,不用让贾瑚随着担心,可她费力的想要说话却依然只有几声“啊、啊啊”,心里有些吸收不了自己连话都说不明确的样子,睫毛便有些湿润。
不想在晚辈们眼前失态,她就只能闭上眼睛当自己什么也听不到,或许明天她就好了,本日所有的一切都是梦而已。
只是这一切都是张芮的想当然,第二日她依然要面对现实,她连想要认真的喝药尽快恢复都有些费劲,每次由于含不住药汤从嘴里流出来的时候她都感到失看。
所以每次喂药的时候,卧房里都只有珍珠一个人,一碗药洒出大半,她就再端过来一碗,耐心的喂老夫人喝下往,然后再亲身给老夫人换了衣服,保持主子的体面。
可张芮仍然很为难,她甚至连自己的大小便都没措施把持,经常忽然的就失禁,不管谁在旁边。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经历这一切,可每每想要开口求系统让自己摆脱的时候,心里唯一的挂念却禁止了她。
珍珠见老夫人那样苦楚可还是努力养病,便往求大夫人:“您给大少爷送信吧,让大少爷早些回来,奴婢实在是不忍心看着老夫人这样苦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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