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意画上去的一般，鲜艳欲滴。

许脉用指腹轻轻地去揉，闵玥疼得嘶嘶地吸冷气。“有点肿, 冷敷下吧。”

许脉找出一条崭新的擦脸巾，浸湿水，拧到半干，用塑料袋套起来，放进冰箱急冻。十分钟后，毛巾就冻得硬邦邦，跟冰砖似的。许脉取出来，小心地捂在闵玥额头。

小徒弟柔顺地低垂下眼，睫毛长长的，轻轻颤动，紧抿着唇，一副有心事的样子。

“在想什么？”许脉问。

闵玥脸上浮起一抹粉色，做贼心虚地拼命摇头。

耳边的发丝仿佛怎么也长不长，蓬松而柔软，可爱地翘着。许脉抬手帮她捋到耳后，捏了捏她发烫的耳垂。“最近我看了些电视剧。”

“嗯？”闵玥好奇地抬眼，师父怎么看都不像是喜欢偶像剧的人呀。

许脉不大好意思地错开视线：“我想看看，别人是怎么谈恋爱的。”

闵玥想了想，明白过来，师父觉得自己不擅长谈恋爱，就想学习一下，但没有论文可以拜读，就只好去研究电视剧里男女主角如何相处。

许脉顿了很久，似乎下一句话很难说出口，考虑片刻，谨慎地措辞：“可是，都不太适合我们。”

闵玥眯着眼回忆近期比较火的电视剧，两部宫斗的，一部悬疑推理的，一部婚恋的，但貌似是强制爱，男主动不动就把女主压在身下了，简直没眼看。

还真的不太适合……

“我不知道两个人相处的节奏应该是怎样。”许脉继续说，“如果我希望你留下，会不会太快，你是否觉得我太心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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