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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神之领域居住了很久，但你能保证一直教导你的骰子大人或者牌九大人没有换人吗？”

“我，我当然能保证。”

“可从你四岁到现在已经过去二十年了，你在变化，他们也在变化，你怎么确定他们还是他们呢？”

驼神说出了一句很绕嘴的话。

“我……”

扑克大人认为这是个很可笑的问题，但偏偏无法反驳。

“如果骰子大人每周五给你上一节课，那么你自然会认为星期五来给你上课的人就是骰子大人对吗？”驼神一边说一边冲着扑克挥了挥手，“先不要急着反驳我，也许你会拿他的容貌来说事情，但从四岁到现在你的记忆真的都连续吗？都清晰吗？如果你身边每个人都默认这就是骰子大人，那么你还会怀疑吗？”

扑克大人哑口无言。

“当然我并不是说他们一定换人了，我只是告诉你有这个可能。”驼神淡淡地说道。

“为，为什么？就算你说的都对，渡神大人为什么要这样做。”

“为了让我们不去怀疑。”

“怀疑什么？”

“神使就像一面歌颂渡神的锦旗，谁都可以来抗，只要这面锦旗不倒，那么岛上千千万万的居民就会永远处在渡神的统治之下。没有人会去怀疑渡神的真正面目！”驼神望着扑克说道，“三十年前，当那位扑克大人刚刚当上神使不久，我的家乡就毁灭了。二十年前，当骰子大人刚刚当上神使不久，你的家乡就毁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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