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力地推着身前的男人,秦临昭将她两手手腕一抓,反按在床上,她再也挣扎不得了。
他用温热的唇吻着她的耳垂,低声道:“你也懂得欲擒故纵。”
张映瑶受不了了,一股奇怪的感觉将要涌上来,她现在必须去吓吓秦临昭,她可不能让这俩人就这么成了!
“下身!下身!”张映瑶在心中喊着,可她似乎并未感到身体有什么动静。
一睁眼,她居然还在秦临昭身下。
不对啊,这是不管用了吗?!张映瑶急了,她心情越来越急躁,多次在心中默念下身,根本不起作用,赫连映瑶的衣衫已经被秦临昭一件件慢慢剥开了。
张映瑶想使劲晃动身体,却发现依旧无力,无论如何,她似乎都下不了赫连映瑶的身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秦临昭的唇已经贴了上来,赫连映瑶沉醉地和他的舌搅缠在一起,她的呼吸变得急促了,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扭动。
张映瑶已经绝望了:“天要亡我啊!”
渐渐地,张映瑶放弃了无力的挣扎,不知何时,她已屈服在一片欲海之中。
这一夜在张映瑶二十七年的单身历史上留下了浓重的一笔。
初晨的第一缕秋光照进窗子,赫连映瑶伏在秦临昭怀中,朦朦胧胧地醒过来,她俏皮地眨着那双圆杏眼,在他的脸上轻吻了一下。
秦临昭也睁开眼,他恍惚一阵,又侧头看着怀中人,眼中才慢慢恢复光色。
他突然紧抱着赫连映瑶,又将自己火热的唇压了过来,赫连映瑶更加热切地回应着。
两人又难舍难分地纠缠在一处,直到天色大亮。
张映瑶一边无耻地享受着身旁这个男人带给她的快乐,一边在心中悔丧着,早知如此,她当初怎么也不会说那句“他不行”。
两人终于起身,赫连映瑶却动作缓慢,一脸疲累,张映瑶这回相信她不是装的了,这一晚上加大清早的却实很累。
“王妃没力气了?”秦临昭搂着她问。
赫连映瑶靠在他怀中无力道:“王爷,臣妾身子有点软。”
秦临昭将她拦腰抱起,赫连映瑶映瑶柔软地垂下酸软光嫩的腿,而后两人一起泡在了后院的香泉暖池中。
张映瑶第一次如此羞耻地享受了男人为她沐浴的服务。
秦临昭揽着赫连映瑶的腰,抱她在水中泡着,又时不时轻轻在她身后咬着她的耳垂肩颈,问道:“夫人,你觉得本王还行吗?”
赫连映瑶羞涩道:“王爷……极好的……”
张映瑶感觉心在淌泪。
她原以为洗完澡,秦临昭就能放过赫连映瑶了。
是她太天真,没想到秦临昭居然还带她去了德心殿,他拥她在怀中,两人一起坐在他平时批阅奏章的案几前。
张映瑶感到事情有一丝不对。
秦临昭平日里这么小心谨慎的人,为什么突然对赫连映瑶这么袒露,莫不是她昨天对他说的卧底的那番话,让他注意到了什么,所以他才故意如此?
赫连映瑶尽量控制自己不去看案几上那些可能对她有利的奏章,只是偶尔偷瞄几眼,大部分时间,她都窝在秦临昭怀中,像只乖巧粘人的小猫。
张映瑶却精神抖擞,她不断尝试自己的下身术,却发现仍旧不行。
此时,德心殿大门外又进来几个人影,赫连映瑶微微一抬眸,张映瑶就已经把眼前情况尽收眼底。
门外进来的三人,其中两个是秦临策夫妇,另一个着一身灰色素衣,一副书生打扮,面容竟还有几分女人清秀。
☆、赫连(7)
待三人走到前来时,张映瑶与那三人皆是一惊。
张映瑶惊的是,秦临策夫妇身旁,那个素衣书生打扮的人,居然和她熟悉的烟荷长得如此相似。
但烟荷的相貌要更为柔和,此人眉宇间却是英挺之气隐隐暗流,难道是……难道是……烟荷女扮男装了?
张映瑶下意识地往她胸部看去,虽然平坦,但也不能排除她束胸的可能。
她又顺着胸往上看,那细白的脖颈被一块用来挡秋寒的素巾遮着,什么也看不见。
这八成是没有喉结,才挡着脖子了!张映瑶现在心中有八分把握,面前这个白净书生,就是女扮男装的烟荷!
秦临策和柳慈霜夫妇的震惊程度远远超过张映瑶。
昨日他们才见这赫连映瑶使出浑身解数引起秦临昭的注意,却不想今日,秦临昭竟就这般宠上她了!他们大老远带着诸葛先生来此与他商讨大事,他却这样放纵地搂着一个女人见他们!
那个被秦临策叫做诸葛先生的谋士,有一瞬间,用极不寻常的目光盯了赫连映瑶一会儿。
张映瑶感到赫连映瑶的嘴角勾了勾,应该是在笑。
“临昭,人我带到了,我们是不是该谈些事了?”秦临策十分严肃地对秦临昭道,示意他先赶走赫连映瑶。
“谈吧。”秦临昭除了这一句,并无其他反应。
秦临策沉默一阵,见他无动于衷,忍不住道:“那弟妹是不是先回避一下……”
一听这话,秦临昭却将赫连映瑶搂得更紧了,笑着道:“无妨,她是我的王妃,听了又如何?大哥,你这可不公平,每回我们议事,嫂子都在一旁,我带个家眷来,倒是不行了?”
张映瑶明显感到赫连映瑶抬头看着秦临昭时,有一瞬间的皱眉,而后她马上反应过来,用娇柔的嗓音道:“王爷,你们谈事,臣妾就不掺和了吧?”
“你坐好。”秦临昭丝毫不放松那搂着赫连映瑶的手,只道:“哥,映瑶不是外人,我们开始吧。”
秦临策和柳慈霜两人不知如何是好,犹豫一阵,柳慈霜才道:“如此,那王爷,我也出去吧。”她对着秦临策道:“都是妇道人家,本来就没听这些政事资格,只怪你对我好,我才骄纵惯了。”
她又福身对秦临昭道:“七殿下,妾身先告退了。”
柳慈霜说罢便要离开,赫连映瑶马上看清形式,也撒娇似地道:“王爷,臣妾也想告退了,待在这里,被别人看到了会议论臣妾的。”
秦临昭这才无奈道:“唉,如此的话,本王只能依了爱妃了。”
张映瑶全程懵逼。秦临昭怎么突然对赫连映瑶这么好了?睡了一晚上也不会有这么深的感情吧?他这是唱的哪出戏?
赫连映瑶终于从秦临昭的怀里挣脱开,站起身来,她扭了扭细柳般的腰肢,微舒筋骨,张映瑶也觉得浑身一把酸骨头得到了矫正。
她忽然想到一个问题。
现在这德心殿里有这么多人,她要是能脱身赫连映瑶,是不是可以当众表演个鬼附身?
这主意不错。她在心中合计,多些人看到赫连映瑶被鬼附身的样子,就多些人议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