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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疆之主，您与当年的我，何其相似？”

“当年，我根本不信，圣女会出逃，更不信圣女会生下孩子，也不信圣女的孩子会比圣女更强，一代高于一代。”

“可您出现了，您是圣女的孩子，您拥有光明与黑暗两种力量，治愈与惩罚。”

“您并没有像以前的圣女一样，甘于成为圣女为苗疆人赐福，而是将族长杀死，成为了苗疆之主，改了苗疆许多制度。”

“苗疆之主都已经出现了，为何不会有蛊之主，为何不会有天下之主？一切一切，上天自有定数！”

老人家抬起头，笑起来：“我这一生，怕是看不见最后结果了，不过能见到苗疆之主，见到蛊之主，也已经满足。”

老人家坐下，缓缓闭上眼，双手滑落双膝。

林安安一怔，上前几步，伸手放在老人家的鼻前，“她……死了。”

闻言，秦鹿的瞳孔猛地收缩了一下。

林安安缓缓转过身，面对秦鹿，目光落在秦鹿怀中的孩子身上，“若林氏皇朝不复存在，你重新建立新国，会否就此平息？还是说，坐上那个位子，会四处征战，要天下一个太平，一片盛世太平？”

秦鹿垂眸，想了想，最后叹息一声：“若能安稳坐上那个位子，我是不想打仗的，可终究不是我说了算，那些失势之人，心有不甘，或许会带着人逃亡敌国，与敌国合作，到时候与敌国开战不开战就不是我说了算了，怕是就算我不打过去，他们也会侵犯边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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