腆羞涩,那边个老大夫正在给蓉蓉活动脚腕。我让她不要动,看着那老大夫有些出神,直到他起身说了句:“已无大碍。”
我到此不得不又叹了口气,老大夫给了几贴膏药,就和容长安出去了。
蓉蓉扶着桌角起身:“殿下如何来了?”
我想着事先想好的说辞问她:“江安王为什么不在江安?”
蓉蓉道:“殿下有所不知,大煦在先皇时曾迁都至如今的京都,而江安王因此被重新划了封地,从江安到如今的河珞。后来先皇驾崩,封号没来得及改。”
还有这等事?我觉得稀奇:“迁都这般匆忙,连拟旨换封号都来不及?”
蓉蓉摇头:“这就不知了。”
“嗯……”我坐下的功夫又想到来时的意图,于是咂摸嘴道:“容长安这小子心有不轨啊!”
“殿下说得对。”蓉蓉笑我:“不过,他人还不错。”
我撇撇嘴:“他只对你献殷勤,你自然觉得不错。可莫要因此被蒙了眼,记着你是谁的人!”
蓉蓉道:“殿下觉得有人献殷勤,那人就必然不错?”
我想了想:“那倒不是。还要瞧他是献一时的殷勤,还是献一辈子的殷勤。”
蓉蓉婉转悠长得“哦”了声:“那殿下怎么分辨那人是献一时的殷勤,还是一辈子的殷勤呢?”
“这个……”我想不出来,搪塞道:“心里总是有些感觉的。”
她点点头,我立刻把话题给拽过去:“不过,也难怪容长安对蓉蓉好。要是本宫,本宫也喜欢蓉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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