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看都不像是潮流一族。

东志明看到没有引起外人注意, 松了一口气, 拿着瓷瓶对着明无相好奇的问道：“这里面装的是什么？”

讲真, 不止东志明好奇, 易行跟李家华两人也不例外，尤其是李家华，不是没见过明爷爷炼制的药丸, 但是从没闻到过这么香的。在李家华的记忆中，味道最浓的是当年明爷爷给他弄的消食丸，山楂的酸味到现在李家华还记得清清楚楚。

一提那酸咪咪的山楂，口水又来了怎么破……

“健体丹，一星期一颗，不要吃多，可以调理身体，东子就算你喜欢学习也不要再熬夜了，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

是的，明无相在看到东志明的脸色时，才记得当年东志明的身体就是因为经常熬夜给熬坏了。

当年他虽然跟东志明等人的联系少了，但是东志明开发的那个程序，是上了新闻频道的，还是只要收到信号都能够看到的国家台。明无相记得当年从新闻报道中看到镜头下的东志明，那脸色跟身体状况，连化妆都不需要，换套衣服就可以去COS吸血鬼了。

明无相现在回想起来，就知道东志明肯定是没少熬夜，又不运动，吃饭肯定又不按时，这样身体不被折腾坏才怪。

在高中的时候还有他们盯着，有空还会拉着东志明出门活动，然而上了大学之后，不说高考失利的明无相，东志明易行以及李家华三人就不是在同一所高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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