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看看,带了药酒过来的。”
隔着层叠灯影,两人互看向对方,她的眼中写满了执拗,他的眼中隐约有无奈。
他越不让看莫晓越担心,皮肉伤也是伤,就怕他死扛。
莫晓瘪了下嘴,撒娇,“导演,你不上药我会内疚的。”
顾言忱黑眸沉沉看了她几秒,“上药我担心你会以身相许。”
“......”
两人还拔河似的各抓着衣服一角,僵持中,莫晓隐约看到他眼中有点点笑意,很浅,却很分明。
这种时候逗她好玩吗?这个男人...
该正经的时候不正经,不该正经的时候假正经。
又僵持了一会儿,顾言忱拧不过她,在床尾坐下,声音有些干涩,“动作快点。”
莫晓心头一松,干脆利索蹬掉鞋子爬上床。
终于,男人的后背不遮不挡全然暴露在她眼前,斜斜一长条青紫红肿的痕迹,看着就疼,心疼。
药酒喷在掌心搓热了再贴上他的背部,浓腻的药酒味往鼻子里钻,呛得鼻腔又开始泛酸。
掌心贴在他背上,却不敢用力,轻轻搓揉,生怕弄疼了他。突然又想到上次他帮自己揉膝盖的时候说要力道重点淤血才会散开。
结果就听到顾言忱说:“你挠痒吗?”
莫晓:“......”
难得没有和他抬杠,只是小声说:“我怕弄疼你。”
其实真没有姑娘想象的那么痛,除了棍棒落下的那刻确实是实实在在钻心的痛,之后也就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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