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正是秦江渚,“你怎么、怎么上来的?”
以自己的警觉,应当早就惊醒才是。
怀柏迷迷糊糊地动了下,吓得佩玉将匕首收回几分,“打雷了,我害怕。”
佩玉望望窗外,月光如水,天色正好,“打雷?”
怀柏闭着眼摸到她的手,紧握住,“我梦见打雷了,害怕。”
她睡得正香,眉眼舒展,眼睛紧闭着,毫无防备地躺在那儿。
佩玉的目光稍稍松动几分。
她想起了老子。以前老子也这样,安静地睡在自己身旁。静谧的天地间,她依赖着黄牛的温暖入眠,不必思考明日吃不吃得饱、会不会被人打。
这样被全心全意信赖的感觉,已经许久未有过。
然而她也只是怀旧了刹那功夫,接着毫不客气地把睡着的人踹下床去。
怀柏揉揉眼睛,“喂,你……”
佩玉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前辈,你是飞羽峰的人,应当学会自持才是。以您的修为,断不需要睡眠,如果您害怕梦到打雷,不妨起身打坐,勤勉修炼。”
怀柏一时哑然。
佩玉道:“我不惯与人亲近,请您以后莫要这样。”
说罢,转个身背对着怀柏躺下。
怀柏灰头土脸地跑回去,歪头看着小徒弟。
这孩子,怎么和自己想象中有些不一样呢?
月夜明深。
一架木质大鹏凌于飞羽峰上,偃甲上坐着三人。
容寄白犯愁地看着六道院,“师尊真跟小师妹进去啦?”
赵简一点点头,眉往下撇,似乎愁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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