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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起来最早的不是药灵或者叶白，而是以往属于睡神级别的曹小僧。

昨天叶白租的房子是一个三人小套件，叶白和药灵不分先后从自己房间出来，还在打瞌睡的两人，哈切还没有打完，嘴巴就张的大大的，尤其是药灵，头发有些散乱，红润的嘴唇张的大的能塞进桃子。

“小…小僧？”药灵揉了揉惺忪睡眼，有点不相信面前站着的是曹小僧，她都准备好洗刷完之后，去叫曹小僧起床了，没想到今天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吃饭，护卫站。”简短有力的五个字让叶白想起了惜字如金的导员张健，曹小僧什么时候有向导员进化的趋势了。

看了一眼还在诧异中的药灵，坐在桌前，连洗漱都忘记，吃着曹小僧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来就买好的早餐。

“小僧，你昨天说的今天会有结果出来，到底是什么？”十六岁的花季少女有沉淀几十年的成熟稳重又有对未知事物极大的好奇心。

三人吃过饭后与昨日一样，前往紫貂区护卫站，只不过今天有希望，不会像昨天那么迷茫。

曹小僧跟在药灵身后，或者是药灵牵着着曹小僧，又或者是药灵愿意将后背交给曹小僧，因为她相信他，这是她在家族很少敢的。

曹小僧睁开智慧的眼眸，没有什么似星河一样挂在眼中，只是单纯黑，清澈纯净。

“可能又不可能。”

曹小僧的回答有些似是而非，可能他自己也还在迷惑着什么，不确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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