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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牧举杯对饮，由衷下酒，这年头，傻子可不多见了。

“能有如此弟子，青封门福气不浅。”方牧失笑道。

孟芊不以为然，说道：“没有宗门，就没有我孟芊的今日，真算起来，本就是我欠宗门的。”

她的故事，方牧不打算探究。

“孟姑娘此番前来，不是只找方某喝酒这般简单吧？”

“你倒是个聪明人。”

孟芊不再兜兜绕绕，开门见山道：“实不相瞒，孟某有一事相求，关于悟山，道友知晓几分？”

方牧摇头：“此前，从未听闻。”

孟芊点了点头，道：“关于悟山的来历，可以追溯很远，无数年来一直是南陵的谜团，悟山是如何形成的、又有着怎样的存在？这些都无从得知，唯独清楚一点，悟山并非凶险地，而为福地，否则也不会被宗门看得那般重要。”

“悟山台阶九极，一级不多，一级不少，在过去的无数岁月中，记载下来的登山最高级者，乃是六千九百三十四级！”

“时隔四千年，恐怕此纪录要被打破了……”

说这话的时候，孟芊面容较为苦涩，也不知是酒难喝，还是言难语。

九极，也就意味着九千九百九十九级台阶！

方牧挑了挑眉，问道：“叶家那位？”

“嗯。”

孟芊点头道：“叶星雨那个变态，前些年的切磋中，孟某与其交过手，那时某刚成为青封门的首席弟子，初入筑基后期，正是意气风发时，而他，筑基初期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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