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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天华看着水库若有所思道：“浸泡在水里这么多年，不仅骸骨没有缺损，甚至还保持着这种固定姿势，想想总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而且，重点是为什么只有这一具骸骨呢？档案上明明写得淹死的人有三个啊。”

叶汐：“……”

你问我我问谁啊？我又不是百科全书。

但她可不敢跟警察这么说话，而是装出一脸认真的样子点了点头：“确实有些奇怪。”

章天华：“我找不到原因就来找你了，想看看能不能从你那儿得到什么启示。”

叶汐：“……”

想让我帮你调查就直说吧，现在的公务员就是喜欢绕圈子说话。

叶汐：“我在这里也看不出什么，先去水库边上看看吧。”

章天华带着叶汐来到了水库边上。这里的水很深，水面很平静。

叶汐看了看水面，眉心微微一皱，像是感受到了什么。

“有船吗，我想到水中心去看看。”

章天华迟疑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有，你等着。”

不到一会儿，章天华就联系人要到了橡皮船。

两人坐上船，章天华划船往水面中心地段划去。

“怎么了吗？”

章天华见叶汐一直盯着水面，觉得她应该是看到了什么，又或者是感受到了什么。

叶汐没有说话。

她确实看到了一些残影：刚刚有什么黑东西从船底一闪而过，而且绝对不是鱼类。

如果真的是鬼这一类的话，能在水里如此快速穿梭的恐怕就只有水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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