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这和他绑自己有什么联系。
祁湛笑了笑,低头去吻她的唇。
温暖而柔软的唇瓣,让人的动作也不由得柔和了下来。
他其实很想凶一点对她,可从他触碰到她唇瓣开始,他努力维持在心里的一点儿冷意也随之消散了。
只剩了那又软又暖的触感。
即使现在藏她口中的舌头躲着他,他心里也没有丝毫不悦的意味,反而觉得这样的追逐十分有趣。
就像一尾调皮的小鱼,他没怎么费力便捉住了。
楚妧被他吻的晕晕乎乎的,心里也茫然到了极点。
她不知道祁湛怎么意思。
脸上明明冷冰冰的,做的事却和前几日一样温柔。
她悄咪咪地将眼睛睁开一条缝,偷偷看了祁湛一眼。
那羽睫遮掩下的眸底哪还有半点冰冷的意味?
早知道是这样她就不躲了。
还省得被他绑起来。
表现的那么凶,原来是只纸老虎呀。
*
临华院的夜晚安静而宁和,临华院外的怀王府却早已乱成了一锅粥。
祁灏的夫人江氏怀胎十月,已然临盆,产婆与丫鬟们在大房里进进出出,冒着腾腾热气的水端进去了一盆又一盆,却迟迟听不到婴儿的啼哭声。
江氏是头胎,从下午怀王出府时便有了反应,但她没什么经验,又离产期还有半月,所以便没放在心上。
等到怀王回府时,她已经见红很久了。
钱氏马上叫了产婆来,守在一旁安慰着儿媳。
她曾经请太医悄悄为江氏把过脉,太医说十有□□是个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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