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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床上,默默的数着我在床头画下的“正”字,七十三个,扒扒手指,我来到“地狱”这个地方已经整整一年了。
最近我总是做着各种各样的离奇的梦。我常常会梦见不同的人来追我,一会是穿着警(和谐)服的老根,一会是拿着手枪的陈志军,有时甚至是师傅拿着小竹条。在梦里我像是一条丧家之犬,彷徨而又无助的奔跑,奔跑在一条又一条的乡间小路上。
夜里惊醒的我总是浑身的臭汗,难以继续入眠。辗转反侧,然后就开始胡乱的猜测我来到这儿的原因,一个接一个的想,可每一个可能都让我更加的焦虑、慌乱。所以我就常常睁着眼睛,望着渗漏着大块大块水渍的天花板等待天亮。我开始害怕夜晚的到来,我担心我会不会在某一个晚上变得精神失常。这儿的压抑让我蓄满了愤怒。曾经的委屈,现在的屈辱都让我面临着崩溃。
如果不是阿奇,也许我已经疯了。
每天晚上的七点,阿奇都准时出现在综合训练馆等我。空旷的健身馆里只剩下我和阿奇两个人。大多的时候阿奇都不说话,他就站在一旁默默的抽烟看着我。看着我精赤着上身对着一个又一个的沙袋来挥舞着拳头,看着我对着沙袋打得双手鲜血淋漓。
阿奇告诉我,他喜欢看我疯癫的样子,我这样的状态让他很兴奋。我想和阿奇聊些什么,可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我就像是得了失语症,一天也说不了几句话了,好在这儿的人大家也都很少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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