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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姮先是惊讶郑高这一连串动作,但她用精神稍微一感知,就明白原因——这个少年竟不着寸缕!
显然,郑高是体贴她,认为这种场景会吓到她,不能脏她的眼,才挡在她面前,而且对这个“冒犯了她”的人这么凶。
殷姮不好解释,自己上辈子是个医生,各大种族的解剖图都看过无数,压根不觉得这是什么问题。
一个世界有一个世界的规矩,殷姮只能默认下郑高的好意。
这时,标宛子心惊胆战地走到殷姮旁边,不时觑郑高一眼,声音都有些发颤:“回禀公主,我等给他穿好了衣服,可……”
那少年一醒来,就将衣服全扒了,瑟瑟发抖地窜到树上,怎么哄也不下来。
后半段话,在郑高冰冷的目光下,标宛子不敢说了。
几个寺人吓得连滚带爬,把被郑高捆住的少年抬了过去,手忙脚乱地给他套上衣服。少年还要挣扎,但黑色的锁链却越收越紧,吓得他不敢再动。
殷姮稍微一想,就知道缘由。
正如岷郡那些负责修河堤的城旦们没有衣服穿一样,对樊郡的豪强来说,矿工是消耗品,自然也不会给他们任何衣衫蔽体。
布就是钱,能省一分,为何不省一分呢?
少年从小就是矿工,自然也没有穿衣的意识,或许在他心中,只有监工才配穿衣服,他并不配。
但这反应……
殷姮思考片刻,才从郑高身后走出来,望向少年,柔声问:“你还记得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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