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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清宁见她倒下，不满地甩开，又踢了一脚，对着身后某个位置，偏了偏头，“慕云、天殊，把这丑八怪给老娘拉走！都什么人啊！找个陪酒的也不找漂亮点，真当老娘亏待你们！”

那熟悉的地方，再也等不到熟悉的回应，冯清宁眼睛微红，没有再看后方，而是执拗的嚷道：“慕云、天殊，再不济，小白也行啊！快把人拖走！”

冯清宁身体绷直，脖子扯得紧紧的，似乎等不到回应，她会一直喊下去。

白昱清清冷的面孔，第一次换了个表情，眉心蹙紧，眸中也闪烁着碎星一样的光芒。

他知道那几个名字，对冯清宁意味着什么。

他走近冯清宁，握住她的手，将她手心的酒瓶一点点抽走，然后紧紧扣住她的手心，想要将他少有的温暖，传递给她。

“将军，您喝多了。”

冯清宁终于等到回应，唏嘘不已，“我是喝多了，慕云、天殊都不在了…又怎么会有人回应我？”

“还有我在…”白昱清看着那坚强到不曾失落过的女人，心中升起隐隐的疼痛。

冯清宁感受到他传来的体温，那是一种能让她安静下来的温热。

她轻轻靠着他的肩，目光放空。

“小白，小白我只有你了…你不要离开我，我会治好你的脸，求求你别走…天兵营好冷，天界好冷…我冷极了。”

白昱清抚平她散乱的发丝，轻轻回她：“我一直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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