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笑着谢过，然后走到了默尔特那一桌。

“默尔特，听说你找我？”

伊万在默尔特对面坐下。这个记忆中还是小女孩的女士也到了和菲欧娜一样的年纪，甚至她保养的远没有挥霍无度的菲欧娜好，满脸的皱纹，更没有菲欧娜那种霸道的风情。

默尔特在见到伊万的时候倒是没有控制住自己脸上的震惊：“伊万，你怎么这么多年还是这么年轻？”

“魔法可以做到任何事情。”

“是的，是的。你永远都这么不同于别人。还记得小的时候，你才9岁就通过了七法阵的考研。即使菲欧娜被誉为有史以来最年轻的超级女巫，也远不如你的一般。安娜莉老师很早就说过，你远比菲欧娜优秀。”

听见伊万的话，默尔特显得很激动，语速越来越快，尤其是说道菲欧娜的时候：“不过菲欧娜那个BITCH算哪门子超级女巫？她不过是窃取了你的皇冠，只有你是安娜莉亲自指定的继承人。伊万！你应该和我一起回到女巫团！”

伊万看着几乎快失控的默尔特，忍不住给了她一个安抚的表情。

其实在和路西法接触后，伊万清楚，自己的法力并非来源于血脉，而是路西法的法力注入，所以从这个角度上来说，菲欧娜的确是真正的超级女巫，伊万能施展七法阵和女巫团一点关系也没有。

不过很显然，这不能和默尔特说。

“默尔特，你能和我说说，在我离开后到底发生了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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