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好奇。
卫生间门一响,白晓枪赤着足走出来,穿着白顾的T恤,光着两条修长笔直的大腿,站在窗前,开始梳头发。
大概是梳子不趁手或者头发太长,没几下就连梳子带头发绕成一团,他两道鸦眉微皱,带点懊恼意味。
白顾看了一分钟,看不下去:“我给你梳。”
白晓枪僵了一下:“只梳头?”目光带了些警惕。
“嗯?”白顾不明白。
“没有扎小辫?”白晓枪提问。
白顾乐:“没有扎小辫。”
白晓枪仿佛在做心理建设,最后还是走过来,直接在白顾身边坐下了,歪头,眨巴眨巴眼睛,举起木梳。
这妥妥儿是在养小孩儿,白顾微笑着接木梳,摸摸他头发,顺滑柔软好像丝绸一般。
“没有洗过?”轻轻梳着,顺口问。
“洗过,蒸干了。”白晓枪盯着床上两条被子,今天能跟父亲一起睡,跟父亲一起睡,一起睡……
“好。”白顾手下利落,“接下来要怎么弄?”
“盘髻。”白晓枪不知从哪里抽出一条玉色锦带,还有一根摩挲得十分光滑的乳白骨簪,竟然是□□形状。
“这个我可没试过,盘不好别笑话。”
“不会的。”白顾的恶趣味之一就是给他绑麻花辫,只要不是那样,怎么都好。
“簪子很漂亮。”
“这是父亲赠予孩儿的。”
“晓枪,我和时水,都是男性吗?”白顾随口一问。
白晓枪一顿,声音带点无奈:“父亲,从我有意识开始,就知道您在纠结这个问题,一直到现在。”而且好像还找到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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