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泥水中抬过来,耿瑞他们就一层层的压上去,逼得黄水流向渠道。
轰然一声,堤的中腰塌下一块。洪水像憋足了气的气球,全往这儿喷将过来。堤本不宽,坝顶的土石被一层一层的冲下。众人发疯似的奔过去,草袋、石头乱往缺口里扔。眼见更大的坍塌,溅起的泥水盖住了众人的头脚。
耿瑞抱着个草袋滚到堤下,有人接着也跳下去了:“他大的个脑!是党员、团员的,下来!” “扑嗵嗵”一群人往水里蹦,耿瑞拽住了一个人,后面的人又拽住了他,手挽手成了一堵人墙,接着又一排人下去形成第二堵人墙,第三排人又下去了。水从□□里冲过,撕烂了裤子和衣裳,不管不顾,岸上的人加紧扔草袋、石料。水里的人喊着、骂着:“啊呀,勾子烂啦!”“砸着俄逑啦!”“逑不惮,挺直了,日你龙王爷!”
天亮了,水缓了,坝背后露出一片白生生的脊梁、勾子和大腿,冻得、累得、呛得不能动弹。
上游安塞下了一阵雷阵雨(不到一小时),涌下来一场洪水。指挥部已经收到这次洪水的水文数据。耿瑞查了一下水文统计表,本次大水只是延河洪水的下等水量。也就是不到那半脸盆水的水量。坝被冲的残缺不全,总算没垮。
跟他们试验的结果差不多。耿瑞觉着这事有点严重。劳民伤财不说,可能造成巨大灾难损失。左思右想了很长时间,也跟其他几个搞试验的小同学商讨了很久。犹豫再三,写了个试验报告。小于看了说:只写实验数据,不说预测结论。想了想又说:最好还是不要报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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