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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董事是我的救命恩人,我愿意当她的奴仆,可她更多的却是把我当做亲人。我知道也许是因为我有羽翼的缘故,她对我都比对其他人更为重视。五年前那次羽翼冲破脊背骨时,没有其他任何人知道,当然我没有要怪她的意思,请听我说下去,她刚好在海外有个十分重要的合同,听说我极为不适,她便立即叫人买了些古方上的药材给我熬制膏药。有这份恩情,我自然是不能忘怀的。再说那给药方的恩人吧,没错,他就是我的师傅Collins伯爵,他很了解羽翼,听说他也会隐藏他自己的羽翼而且基本不会展出来。
她是那么一位善良体贴的姐姐,可是去年因为空袭被夺去了生命。纪念堂里聚集了很多人,但那些形式主义者们真令人作呕,好好的一个严肃的追悼会,他们关心的却是苏家的财产问题,好像谈得越多,他们就会得到一样,结果财产结算后被没入财政总库,没有任何人能得到任何根本不属于他们的利益。
空荡荡的追悼会场,没多久就只剩下个把人了。她生前养着的一条金毛犬就在我旁边,它趴在湿冷的地板上,看上去没有它往日的光彩,连身上的曾令人羡煞的金黄色皮毛也在此刻暗沉了下去。以前她管叫它“飞”,我知道她和宫飞的往事,大概她还忘不了那段凄美的回忆。后来,我们都管它叫“小金桔”,这个名字出自Collins伯爵的幼女……公冶佰萱,不,实在大不敬,应该是佰萱……我们谁都没有权利直呼其名,更不能叫出姓氏,何况她还是师傅的爱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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