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意识到，刚刚伤了自己的并不是柳碧霄体内的灵气，而是他隐藏着的，属于魔尊的魔气。

魔尊的伤害可并不是简单的**上的伤害，凡是被魔尊所伤，伤口皆是伤在了魂魄上，不管以后是否痊愈，只要再次感受到魔尊的魔气，伤口就会重新裂开。

这么说，魔尊的魔气已经无法抑制了吗。

难道是在山洞中，柳碧霄肆意的放任魔气出现，导致魔气被彻底激发。如同覆水一样，放出来，就难以收回。

事情有些复杂了。

柳碧霄又会看不出来，师尊一副大难临头的样子，一定是看出了端倪，“师尊，我记得你上回说过我有心魔，在乾坤瓶中就是因为引发了心魔才引来了一场无妄之灾。我现在的异常可是心魔所致？”

苏落低着头，不知道该怎么和他解释，事情来得突然，苏落还没有想好应对的说辞。现在随意开口，只能说多错多。

见苏落不说话，柳碧霄突然卸了力，瘫坐在床上，眼中也没了神采，“我就知道，一定是我心魔作祟。刚才我觉得心里好难受，脑袋里有人叫嚣着让我不停的杀戮，我，我……”

柳碧霄眼神又开始狂乱起来，想起杀戮的感觉，他竟有些期盼和兴奋。

“碧霄！”苏落见识不妙，果断大喝一声，“清气上升，浊气下降，是乃清净净秽之本！”

这是少阳宗打坐入定的口诀。

柳碧霄强迫着体内的气息运转，顺应天道，抵御邪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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