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有师弟你过分么?”
洛潇仿若堕云雾中,一头雾水,看了看前方的凤迟龄又看了看身旁的上官允,问道:“你们两人之间究竟发生了何事?”
此问一出,结果是谁都没有说话。
上官允是因为联想到自己昨夜说的话而感到心虚,低下头没敢发话;可凤迟龄却是觉得这种事告诉洛潇这样的烂好人也无济于事。
师尊可以不放在心上,也能对门下弟子的出言不逊既往不咎,是因为他心胸宽广,乃正道之人。
可是凤迟龄不同,他可以走堂堂正道也可以走窄小偏僻的歪门邪道,肆无忌惮,无所顾忌。
若他非要揪着这个点不放,那八头牛也拉不回来,谁劝都没有用。
半晌,上官允斟酌好一番,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要是我明天换了别的剑成功砍断这颗树,证明就是木剑的原因,师兄敢不敢向我道歉。”
道歉?
做梦,想都别想。
一辈子都不可能的事。
凤迟龄道:“没什么不敢的,你若真能仅靠换了把剑,就能在我面前斩断这棵树,别说道歉,我认你做爹都是一句话的事。”
话说地虽是不切实际,夸张了点儿,但上官允那张欣喜若狂的脸已然毫无余地表现在脸上。
凤迟龄顿了顿,接着道:“但你要是做不到,罚山门口跪一天……师尊没意见吧。”
面对这一幕宛若儿戏的赌注,洛潇抚额,无奈地摇头道:“你也真的是,跟着一起瞎胡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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