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外停下，它的一举一动皆在苏寒锦掌握之中，只见它似乎很疑惑地在原地打转，应该是被结界困住了。

“该死的老鼠！”苏寒锦咬牙切齿道。

而就在此时，苏寒锦发现身后出现异动。

她转头，便看到白玉葫芦的器灵竟然从葫芦里出来，静静地站在她身后。器灵也能出现在灵器之外？不过若这黑马是当时那小马驹变的也很有可能，毕竟那时候小马驹就在外面，并且还是在界湖周围发现的。

黑马突然冲了出去，它径直穿透了结界，出现在结界之外，吓得灰毛锦鼠吱叫了一声，然而那锦鼠竟然不动了，它的眼睛本来像是蒙了一层灰雾，此时却傻傻地盯着黑马，像是在与黑马对视一般。

紧接着，苏寒锦看到锦鼠摇了摇脑袋，接着又转了一圈之后便回去了。

锦鼠被黑马震慑了？这黑马莫非也是个了不起的灵兽？那残魂不是已经消散了吗,它还有灵性？但它究竟是不是器灵啊？

书上说器灵一种是宝物本身自己生出来的意识，而另外一种，则是直接用神魂注入宝物炼化，使之成为器灵。但不管哪一种，器灵都是没有实体的，但是这黑马，却是有实体的，但若说它不是器灵，为何能够自由进出属于她的白玉生死葫芦？

苏寒锦百思不得其解，总觉得这个问题玄之又玄。想到黑马出来自己震慑老鼠，苏寒锦便道：“你能听懂我说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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