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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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炙热,才会将僧人的舌头咬出血来?

她躺在床上,会悄悄地伸舌头,在空中转动,想象那是韩月朗。每每练完,羞愧难当,翻身捂枕心情复杂。

临公演前两日,韩月朗排练完后,塞给骆银瓶一封信。

他还真又写信了!

骆银瓶回家拆信,仍是一副画,画个火.棍人儿,傻呆呆站着。

这比荷花更难懂了!完全联想不到任何励志的事!

骆银瓶猜测半晌,暗道:韩公子该不会是同我斗画吧?

他俩这水平斗画,真是说出去丢人。

骆银瓶索性回了两幅画,都装在信封里。一幅小火.棍人坐着,一幅小火.棍人疾跑——他画站如松,那她就画坐如钟,行如风。

翌日,她将回信交给韩月朗。他接了信,却仍盯着她,试图从她脸上读出某种反应,然而没读到。

骆银瓶怕自己胡思乱想,赶紧溜了。

韩月朗拆信看画,领悟不出她画的意思,晚上喝酒便喊朱大醉来看看。

朱大醉一眼看穿:“人家娘子画的坐姿和跑姿哦!”

韩月朗心想,她画这个做甚么?许是酒喝多了容易灵光一闪,他忽然反应过来:是不是自己没画好,骆银瓶没领悟啊!

韩月朗找朱大醉要纸笔。

“你要这些做甚么?”朱大醉嘴上嘟囔,但仍麻利找来笔墨纸砚,让小二磨墨。

韩月朗沾墨提笔,先还原自己画的荷花,给朱大醉看:“你眼里这是什么?”

朱大醉:“荷花啊!”

韩月朗又还原火.棍人,再问朱大醉:“这呢?又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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