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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座的人大惊失色。

第一，慕慕的长相和大家心中所想的不同，以为是一个被社会磨练以久，熟透了的女子。

第二，看着长相清秀，甚至可以说稚嫩，可是说出来的话，让大家内心为她点赞。当然，也有人想鼓掌，但这是方平举办的酒会，看到他脸色不对劲，只好给了他几分薄面，暂且收起了掌声。

……

当慕慕的话说得越多，他们禁不住点了点头。

方平看不对劲，本想让慕慕上来，借助声势整整慕慕，让她知道社会的惊险。

就算慕慕私下和他说的口若悬河，不可能在大家的面前也这样吧。毕竟人人在大众面前都有点畏惧的东西，包括方平，私下和大众面前都是两路人。

“等——等。”方平挥动了右手，打断了她的话。

慕慕停了下来，假装什么不知道：“方导，我形容你，不够好吗？”

方导有点手段，也算圆滑，先是对在座的人说：“我打扰她一下，大家不会有意见吧。”

这是废话。在座的又不是三岁小孩。都是久经沙场的人士，就算有意见，也不会说出来。

“没意见！”大家络绎不绝的说。

方平解释道：“各位，是这样的。我请她上来，是给各位说投资项目，让各位给我参考，可她上来介绍了半天，你说她是不是故意的？”

方平说话的语气像是相声一样，逗大家乐的。

呵呵——

在场有些人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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